沈嘉禾好奇问道:“刚刚那个女子是谁啊?”
韦姐笑着说道:“那女子,公子你就别惦记了。她不过来此暂住,与其他人可不同。”
“暂住?”
沈嘉禾想了想,问道:“像客栈那样?”
“差不多。不过比起客栈可贵多了。”韦姐带着沈嘉禾往竹字房的方向走去,说道,“这里鱼龙混杂,来暂住的不是什么亡命之徒,就是要躲仇家的。只要付得起钱,谁来住都可以。”
沈嘉禾之前不知道这种事,闻言颇感兴趣地摸了摸下巴。
韦姐摇头道:“你啊,还是老老实实和白公子呆在一起,别对那些人感兴趣了。”
白景钰晃了晃手上的镣铐,“对啊。你还是老老实实和我呆在一起吧。沈公子。”
沈嘉禾:“……”
沈嘉禾:“不要,会被当成断袖。”
白景钰:“……”
刚刚是谁说他是断袖的啊!
两人走到竹字房,沈嘉禾不死心地问道:“韦姐,你知道刚刚那个女子叫什么么?”
韦姐为难道:“她是和樊姐有交情,才住在这里的。她不曾提过,我就不会去问。”
顿了顿,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