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门口,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背着走廊的光,走了进来。
只是一道轮廓而已,宁韵然的眼眶模糊了起来。
当他走近,宁韵然看见他骨折的手臂,他肩膀上,颈上的绷带,还有他脸颊上被划伤的伤口,每一处都让宁韵然跟着发疼,眼泪控制不住掉落下来。
站在一旁的陆毓生默默走到了病房门口,将门带上了。
当莫云舟侧过身,在她的床边坐下,宁韵然很想问他去哪里了,痛不痛,可是嘴唇动了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莫云舟伸出左手,抹开她脸颊上的眼泪,还是用他一贯平和而温润的声音说:“毓生对我说,你以为我死了,要从这里跳下去为我殉情。”
宁韵然侧过脸,避开莫云舟的手。
“神经病。”
好想把你推出去,推离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推到我看不见却知道你可以很安全的地方去。
“我也觉得他神经病,这才二楼,你跳下去也死不了。”莫云舟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
难道说他就丝毫没有为死亡的来临而惶恐不安过?
“宁韵然,你喜不喜欢我?”他再度问出口这个问题,声音很轻,像是对着她的心脏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