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面一定很在乎他。”
宁韵然的心脏一紧,仿佛有什么秘密要被发现一般竭力遮掩了起来。
“哈哈哈,我当然在乎他了。那个时候他是我老板,我的薪水还要靠他给呢!”
“你的线条很柔和,就像你看着他的时候的心境一样。”
“什么心境啊?”宁韵然觉得这样一本正经的江淮真的很可爱。
“浅喜似苍狗,深爱如长风。”
宁韵然愣在那里。
江淮了然地笑着,看着她。
“才……才没有呢!我那个时候画他就是为了挣一张五十块钱的零花钱!还没喜欢上他呢!”宁韵然急着辩驳。
“那个时候是‘还没喜欢上他’,那么现在呢?”江淮又笑了。
就在宁韵然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好几个国外知名的鉴赏家和美院教授知道坐在轮椅上的就是江淮,都纷纷上前来交流。
一直养病的江淮从没有见过这么多的人,原本平静的脸上也流露出几分腼腆。
但是他身旁的宁韵然却极为流畅地说出了英语,并且将其他人的话翻译给江淮听。
一开始江淮还很拘谨,但每一次宁韵然翻译他说的话,其他人就会微笑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