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 你要把陈朝声的那一幅《晚歌》改名成《浩澜》。直到画展上, 我才发现那并不是陈朝声的画, 而是白响的。画的原名也不是晚歌。”
宁韵然背脊僵硬, 全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她没有想到梁玉宁竟然还能记得自己和她谈话时候的内容。
该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
“是不是就是这段谈话,你确定了那几个画家根本就不是我的学生。一个老师,怎么会弄错自己得意门生的代表作呢?没错!他们就只是布里斯随便选中的几个默默无名的落魄学生而已!但是你的试探却让我起疑。无论你是真的弄错了, 还是你是帮助谁来试探我,我都不会让你活着。”梁玉宁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这个女人就像个要将世界颠倒过来的疯子!
宁韵然从来没有想过一个简单的画廊卧底任务,竟然会有人要杀她!
“宁可错杀一万,我也不会放过一个!他们已经抓住了布里斯,或早或晚都会知道我是谁!既然我已经无法离境,任何挡住冕哥路的人,我都会送他们下地狱!”
梁玉宁的手瞬间加力,宁韵然睁大了眼睛,她的后背就快被梁玉宁顶断了!
我不可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