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常营业收入。对方只是交托现金给我,希望我帮忙处理一下,我收取一定的佣金。现在ktv不好做,我能多一份收益,就多一份收益,何必管对方是干什么的呢?”
凌睿观察着胡长贵的表情,他看得出来,这番话胡长贵在心里早就准备好了。
“看来胡先生对洗钱罪的界定很清楚。洗钱罪必须是嫌疑人有主观上的洗钱意图,也就是说嫌疑人必须清楚知晓赃款来源是贩毒、走私、贿金等,为洗钱提供过户的账户或者将赃款合法化。你觉得自己虽然为赃款提供了洗白的渠道,但是你坚持声称自己不知道那是赃款,这样我们就不能给你定罪了,对吧?”凌睿笑着说。
胡长贵回答:“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你们查到多少,算多少。只要你们能查到的,我都承认,不是我干的也不要想扣到我的头上。”
胡长贵就此沉默下来。
凌睿阅人无数,此刻,他能在对方的眼底看到某种决心。
甚至有点视死如归的意思。
“胡先生,那你记不记得你去年12月25日,也就是圣诞节的时候录下来的录像里,你说了什么?”凌睿的手中握着笔,有节奏地将笔摁下去,又弹起来,每一下都像是戳在胡长贵的心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