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紫禁之巅吗哈哈哈哈!”她拿起一张绣了一处屋顶和两个剑客的,笑得几乎停不下来。
西门吹雪瞥了一眼,非常不爽:“绣得不好。”风采不及她本人十之一二。
就算萧飞雨已经彻底习惯他对自己的深厚滤镜了,听到他这么说也不免感慨:“你眼光太高了吧!”
他一本正经说情话:“所以钟情你。”
萧飞雨真是恨不得在船上打三圈滚,奈何这画舫内一共就一丁点大地方,根本容不得她如此。
最后她选择了吻上这张长了薄情之相却甜得过分的嘴。
船只过了最热闹的那几段路后,速度随越发宽敞的水流加快不少。
她被压在散发着脂粉香气的锦帕和手绢上,手抓着他的衣领,随着亲吻的节奏时而松时而紧,黑色的长发散开在木质船板上,舒服得眯起了眼。
事实上这个河段两岸依然有许多游人,哪怕不刻意去听,也有喧哗声一刻不停地传到她耳朵里,所以哪怕知道他们绝对看不见,她还是忍不住生出了一种众目睽睽之下做坏事的羞耻感。
随着羞耻一同到来的还有平时腻歪上一整天都可能不会有的刺激。
她闭上眼,大着胆子将环在他脖颈上的手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