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威严惯了的父亲,此时的他难得带上了几分窘迫。
“昨夜那件事,是爹的不是。”他说,“我以为——”
“您以为展夫人是被儿子求得没办法才来找您的呗,反正在您心里她做什么都没错都有不得已的理由嘛。”萧飞雨的语气一点没客气,“哦对了,展大侠有没有告诉您,我把她武功废了?”
萧王孙没想到她竟会主动说起这个,所以迟疑了一瞬才开的口:“我知道你生气,生气也是应该的,只是——”
“只是什么?”她冷笑一声,“只是这样直接地废了她武功还是不太合适?”
萧王孙表情一顿,还没来得及否认,就第不知道多少次被抢了白。
这回的声音是从树上传来的。
“岂止不合适啊,简直太心慈手软,我是怎么教你的?嗯?”
四个人闻声同时抬头望去,只见院中最高的那棵榕树上,不知何时已多了一个穿玄色长衫戴獠牙面具的人。
作这样打扮,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这个高手云集之地的人,找遍江湖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萧飞雨一看见他,就觉得底气更足了。
如果说方才她只是敢跟萧王孙对呛,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