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何况她后来也取消了那个要求。
“没有就好。”她松了一口气,从假山缝里探出半个头看了一眼,“我姐和丁姐姐去另一边啦,我们出去吧。”
他依然摇头,松手让那封信直接掉到地上,而后将她的另一只腕也捏住,压在山壁上,再度俯下了身。
萧飞雨:“……”
你根本亲都不会亲,不要闹了好吗!
大概是察觉到了她的僵硬,西门吹雪动作也是一顿。
两人鼻尖贴着鼻尖,额头抵着额头,唇还没碰上,眼神已经转过千遍。
她看到他闭上眼,睫毛浓密纤长,眼皮轻颤,似是紧张,下一刻,他很浅很浅地啄了一口。
之前他贴上来时,她完全只是想笑。但这会儿她不得不承认,她有点被勾引到了。
昏君就昏君吧,她盯着近在咫尺的眼睫毛,数了三遍后,总算下定决心,像她看过的那些艳情话本里描述的那样,追过去咬了他一下。
这一口并不重,但足以让学什么都很快的西门吹雪明白过来。
他试探着咬回去,然而没控制好力度,让她忍不住发出了嘶的一声,齿关也随之大开。
原本干燥的唇瓣间瞬间就多了些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