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像忽然漏了一拍。
她下意识地扭过头去不再看他,又欲盖弥彰地咳了声道:“哦,没有红就好。”
西门吹雪张了张口,到底没告诉她,其实现在变红了。
……
快到六月底的时候,金陵城内关于“谢霖”究竟是何来路的热议总算稍减了些,而萧飞雨也因此重拾了出门乱晃的兴趣。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爱看美人,只可惜现在她声名太盛,不管去到哪里,好像都是别人看她更多一点。
遇到苏浅雪是一个意外。
当时她在秦淮河边百无聊赖地逛着,希望临着水能消一番暑气,不过效果并不理想,没逛多久,她就被河边树上那些知了的叫声给折腾得烦不胜烦。
就在她最烦躁最心不在焉的时候,她听到后方传来一声厉呼:“让开!让开!全部让开!”
她有些疑惑地回头,只见一匹脱了缰的马拉着一辆车急速地沿着河岸奔袭而来,而离马车不到一丈距离处,还有个蹲在那不知在看什么的小女孩。
所有行人的心都被这场面瞬间揪紧,萧飞雨想也不想就冲了过去,几乎用上了自己毕生最快的速度。
她抱住那个小女孩的时候,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