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舒正利用德乐百货打压肖氏，根本不是什么外界传言的商业竞争，而是为了清浅。
虽然说这个想法有点荒谬，但是同样作为一个企业的负责人，他实在是想不出现在的时机下, 德乐进入宁城市场对德乐来说有什么好处。
哪怕宁城是个国际大都市，是一块大肥肉。
舒正没想到肖以辰会这么快想到这一点, 不过自己再想想也是，肖以辰只是情商不在线，智商还是很高的。
见他不说话，态度等同于默认, 肖以辰接着发问，“你是为了清浅？”
“我们之间如果说有共同话题, 那么也就只能是清浅了。”
“说到清浅, 我倒是想问, 舒总和清浅到底是什么关系？”肖以辰眼神犀利。
“我以为那天在展馆，清浅说的够清楚了，事实你也看到了不是么, 我们的女儿你也看到了。”舒正再喝了一口茶，不慌不忙地回答道。
“那小姑娘真的是你的女儿么？”肖以辰前倾，凑近舒正，言语凿凿。
舒正不知肖以辰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肯定地问他，他压下心中的讶异，表面仍旧淡定如常。
“我自己的女儿难道我还能认错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