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他的声音依然沙哑,靠着自己的身体也还有些烫热,说话时候他的气息就喷洒在自己的颈间。
他们很少有过这样亲密的耳鬓厮磨,原来时候床笫之间最亲密的时候大多也都是形式主义。
清浅觉得自己身上冒起了细细的小鸡皮疙瘩,她不太习惯这样的亲密,她稍稍挣脱了一下,却换来他手上更加用力的钳制。
清浅低头,看向他搂着自己的那只手,“肖以辰,你赶紧把手放下来!”
插着针头的那只手已经回血,血都已经回了小半截。
肖以辰皱眉,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只手,他放开清浅,往后退了一步,另外那只举着瓶子的手将还剩半瓶药液的瓶子放到料理台上,然后空出来的手直接撕了胶布,把那只针头从血管里扯了出来。
血顺着小小针眼汩汩往外冒,清浅一看,想要转身出厨房去找酒精棉给他消毒,却被他一把抓住,他自己扯了一张料理台上擦手用的纸,将手上的血随便擦了擦,也就不在理会。
没有了束缚,肖以辰只觉得整个人都舒坦了不少,他长臂一伸,将宋清浅困在料理台和他自己之间。
看着这张自己思念了五年的脸,他依然恍若梦中,他低头,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