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又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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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醒来的肖以辰还带着宿醉后的头疼,每年一次的醉酒放纵,总是会引来这样的后果。
他掀开被子,看到被子下裸着的自己,眨了眨眼睛,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裸睡的习惯。
而且昨天晚上似乎又梦到了宁儿,甚至还做了一场春梦。
自己这个年纪做春梦,似乎有点扯。
难道是自己做梦的时候脱了自己的衣服,可是为什么明明是梦,自己却觉得如此真实。
他叫来雅泽,“昨天晚上你将我送进屋子的?”
“是,我给你换了睡衣,然后夫人说她会照顾你,我就离开了。”
宋清浅?难道昨天晚上根本不是梦,而是她?肖以辰眼神凌厉。
他转头看了看稍显凌乱的床上,可是另外一边根本没有睡过的痕迹。
而且自己的直觉告诉自己,昨天晚上一定发生了什么,可是自己偏偏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看来也只有当面问宋清浅了。
清浅再下楼时,餐桌上肖以辰和肖宁轩已经落座。
她走到肖宁轩的旁边,落座,肖以辰放下手机,盯着她:“昨天晚上你在哪儿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