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程让的眸光，像是要看穿他心底最为隐秘的事情一般。
他连忙求饶道：“好了好了，我说。”
燕禹本来也就是要将近期发生的事情告诉程让的，只是着需要他做一些心理建设，给自己增加一些勇气。
这让燕禹有些羞赧，到底还是深吸一口气说了出来。
本来燕禹的心里就一直在忧心，他怕上次发生的事情让裴晚的病情加重了。
程让吃惊的看着燕禹，他的确是看不出来会做这种事情的人。
燕禹避开程让的眸光，他也知道自己这件事情做的很是没品。
这让程让也不知道该说燕禹什么好了，他喜欢说不好，却偏偏要喜欢一个精神病患者。
这不仅仅是他自找苦吃，还匪夷所思，他以前和他相处的时候，怎么就没有看出来他是好这一口的呢？
分卷2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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