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可怕,甚至传出凄厉的笑声。
但凡以前师玉轩做得不好的地方,师从文就会让他罚跪。
冬天天寒,他跪在雪地里。
夏天天热,他跪在高温的烈阳下,滚烫的路面上。
师玉轩颤抖着身体,面具就是他的力量源泉。
戴在脸上的这一刻,他可以毫无顾忌地说出很多话。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为了她存在的,我是她的影子,是唯一可以与她相称的男人!”
“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以外,没有人能够配得上她。我对她的爱,无人能及,胜过一切!”
师从文的双手,也开始颤抖,他从来没有想过,会亲手养出这么一个怪物!
师玉轩口中说的爱,根本就不是一般形态的爱,是一种扭曲的存在。
有点类似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师从文低吼道:“你不许动她!”
“不许动?”戴有狐狸面具的脑袋,歪了歪,和身后的鹦鹉杰杰的动作,似乎神同步起来。
师玉轩说:“不觉得你现在才说这句话,有一点晚了吗?”
“当我做的不好的时候,你打我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你说,为了妹妹,必须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