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品了好一会儿茶,刘志文开始问师玉轩在国外的生活状况。
师玉轩都一一回答了。
刘志文说:“其实以前啊,颜董也想着去拓宽一下海外市场,甚至有考虑过移民这件事,但国内的生意,也不能完全放着不管。”
师玉轩放下杯盏,人看起来是随和的,但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疏离感。
师玉轩说:“其实不定居国外,也是好事,我父亲常说,要落叶归根,我们生是中国人,血液里流的还是中国人的血。这一点,无论经过多少年,都不会改变。”
刘志文点头,叹一口气,又说:“师老先生最近怎么样?”
师玉轩沉默了一会儿,眼睑低垂,望着茶杯,手指默默收紧,才说:“我父亲他,最近已经变得越来越不愿意和别人交流了。”
当然师从文从以前开始,就是一个严格要求自己,严格要求他人的存在。
跟在他的身边,虽然能学很多东西,但同时,也得牺牲很多东西。
刘志文知道师玉轩不容易,他在很小的年纪,就得接受成人一般的教育,得明确地分辨出,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倘若有做错一次的情况发生,师从文对待他的态度,会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