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踝也很白,全身上下都显出病弱感,弱不禁风一样,很单薄。
后面的女人是他的奶奶,名叫岑凤华。
这几年的时间,岑凤华一直在为了孙子康复的事情而到处奔波。
但一次次得知希望渺茫后,他开始有点自暴自弃。
摔东西,把心爱的书都撕了,还抓着自己的裤腿,想用手劲把自己从轮椅上提起来。
结果当然是无效的,他从轮椅上滚下来的次数越来越多,经常把额头还有下巴磕伤。
李医生也有点心疼他,何况他长得很清秀,是眉目如画的那种。
今天显得安静了许多,可能是之前的狂躁症因为药物的作用,被抑制下去。
李医生开始给他做检查。
他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阴阴冷冷的,任由李医生将他的裤管卷起,按压他腿上的肌肉。
感觉不到疼痛,也感觉不到生着的感受,还有大地的滋味。
阮司南低垂着目光,看向他,轻轻问:“李医生,我的腿,还有救吗?”
……
沈欣媛抵达医院入口,下车之前扫码支付完车费。
她把车门用力关上。
走了没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