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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颜焕很生气，一直低着眸，黑着脸，眉头紧锁。
沈欣媛被他凶了一顿，倒是没有那么在意，这件事本来就是她在铤而走险。
以前不管是打工，还是正式入职，沈欣媛遇到过的刁蛮无理的客户数也数不清。
印象最深的可能就是在小饭店里做服务员的一次，遇到顾客让她陪酒。沈欣媛当场明确表示，自己只是一个端盘上菜的服务员。
那一次被对方狠狠泼了一杯酒，直骂：“服务员不就是要服务我们顾客的吗？让你陪酒就陪酒，哪来那么多话！嫌老子没钱是吗？”
这么一想，颜焕就显得温柔许多了。
沈欣媛拾起刚刚被颜焕从脚上脱下的鞋子，重新耐心地穿回去。
她低着头，眼睫在侧脸上投下一圈浓浓的扇形影子。
一言不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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