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跪到在地,一副为国为民的老臣,忽然就嗤笑了一声,人便踏出了天阁的大门。
容姒看着那人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凤袍,下一秒就听见穆连轩不由分说地说道,“来人啊!将容贵妃娘娘送回凝萃宫去,虽然仪式未成,但怎么也算是朕半个嫂子,朕怎么都得好好奉养她。”
“穆连轩!”容飞舟厉喝道。
“容飞舟,刚刚左丞相的话你没听明白吗?朕的皇兄因为过于思念薨逝的母后,身体衰弱,昏迷不醒。所以,现在朕是皇帝,朕是这天下之主,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直呼朕的名讳,是觉得将军府住的□□逸了吗?”穆连轩反问道。
看着这样的穆连轩,容姒又偏头看了看他身后的容姒,许久才缓缓单腿跪地,“臣,不敢。”
穆连轩看向容飞舟的头顶,怎么可能不知道与这男人处事,根本就是与虎谋皮,之前他故作痴傻时,这人几乎是一口道出了他的心中所想,后来还愿意与他共事,谁不知道他打了什么主意,可他既然坐上了这个位置,就断没有再下来的意思,容飞舟的把柄还在他的手中,他自有一百种方式收回对方手中的兵符,至于他对容姒那一点隐秘的小心思,他也自有办法将其湮灭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