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心。
这其中的关节,不言自明。
柯依达叹了口气。
她放下手里的餐具,推开杯盘:“你既然考虑清楚了,但——你要知道,克里斯多军长坐镇北疆多年,曾经也是阿奎利亚斯先代伯爵的副官,他的女儿,不是随便能娶的。你既然决定要求娶她,那么不论之前发生过什么,成婚之后便要一心一意地待她,不可生出二心。”
她的目光变得严厉,锐意逼人,亚伯特看在眼里,低下头去:“我知道。”
见他面色镇定,柯依达算是满意地点头:“此事我不变插手,克里斯多军长那里,你自己去说。”
“是,母亲。”亚伯特点点头,取过手边的餐巾擦拭了一下嘴唇,又抬起头来,沉默了一下,道:“明天一早我便要启程返回驻地,这一去山高水长,母亲……千万保重。”
柯依达点点头:“西南军区形势初定,你也多加小心。”
亚伯特出宫时夜色已晚。
他没有带随从,只一人出了宫门,策马沿着长街驰往自家府邸。
哒哒的马蹄在静夜之中显得清脆有力。
蓦地,头顶的空气骤然变得凛冽空洞,有黑衣劲装的女子凌空而下,军刀刺破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