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前来辞行,柯依达留了他一道用晚饭。
“听说母亲留了乌蒂娜公主在身边?”
想起下午风闻的消息,金发伯爵状似不经意地提了一句,柯依达看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先是那位索罗小姐,现在又是那位小公主。”亚伯特撇了撇嘴,“母亲的心倒是越来越软了。”
柯依达懒懒抬眼,看他颇不以为然的表情,没好气地道:“没办法,年轻时候造下的杀孽太多,如今老了,还是给子孙后代积点德的好。”
亚伯特被她的说法怼得一噎,扯了扯嘴角:“母亲倒是不怕留后患……”
“两个小姑娘而已,只要教导得好不长歪就行。”柯依达叹息了一声,想起那先帝那死去的长女娜塔莎,倘若早些年能够对她多关注一点,也许有些事还可在可控的范围内。
她这样说,亚伯特便不好再说什么,低头切割盘子里的牛排。
柯依达审视般地却是看了他一阵,冷不防悠悠道了句:“最近诸事繁忙,有件事我倒是很早就想问你了——你跟那个帕芙琳·凯恩上校,到底是怎么回事?”
亚伯特拿着刀叉的手停止了动作。
停顿了片刻,他放下手里的刀叉,抬起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