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菜便都摆上了。
祯哥儿就坐在沈姝旁边,偶尔与她说一句要吃什么,沈姝便伸了筷子去给他夹,只除了鱼。祯哥儿说要吃鱼的时候,沈姝义正言辞的对他道,“小孩子不可以吃鱼,会卡到喉咙的。”
蕙姐儿也凑热闹,要沈姝给夹菜。沈姝刚夹了一筷子菜到蕙姐儿碗里去,接着便见斜里伸来一双筷子,夹着一块清蒸鱼肉放到了从她面前掠过落到了祯哥儿碗里,是谢长宁,他夹过菜之后,淡淡说了一句,“刺已经挑好了,吃吧。”
沈姝沉默了一下,然后继续吃自己的饭。她知道谢长宁大概是误会什么了,不过也懒得跟他解释说她不给祯哥儿夹鱼不是因为嫌挑鱼刺麻烦,而是因为她对鱼肉过敏,生理与心理上的双重过敏。
原本好好的气氛一下子沉默了下来,一直持续到这顿饭结束。
用过晚膳后,谢长宁便起身离开去了书房,蕙姐儿忙追了出去。
“可是有何事?”谢长宁停下步伐来。
蕙姐儿摇摇头,“父亲你莫要误会了母亲,她方才不给祯哥儿夹鱼,不是因为嫌挑鱼刺麻烦,是因为母亲沾不得鱼,沾了之后会身体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