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数到十八就卡壳了,扁着嘴,委屈的蹲在那里,看着蕙姐儿数完。
“一共二十七个圈,一圈代表一年的话,那就是整整二十七年啊。”蕙姐儿说到最后,语气忽然有些感慨。上辈子她都没能活到二十七岁呢。
不远处角落里的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三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须发皆白弯腰驼背的老人从门里走了出来,老人也看见了他们,慢慢走了过来,艰难的行了礼。
这是照看花园的福伯,已经在这里几十个年头了。地方的官员三年一任,并非所有人都能像谢长宁一样拖家带口的来上任,有的甚至只带一两个仆从就来了,偌大的府衙官舍总要有人照看着,若是不出什么差错,有的人就会一辈子守着这里。当官的换了无数任,有的仆从却始终还是最初的。
沈姝瞧着福伯似乎有些站不稳的样子,她下意识的站起身来扶了一把,倒是把福伯吓得一跳。沈姝也不勉强,便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