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过正把朝天递给月嫂,让她去喂奶,一听这牢骚就笑起来,爬到她床上,两手缩在她两肩边上,说:“我忘不了你,你想我怎么伺候你,要上面舒服还是下面,或者,一起?”
乔颜脸腾的红了,一把将他推开,说:“你脑子里成天就只装着那些事。”
段明过仍旧笑嘻嘻的:“我是说要帮你洗脸洗脚,你想到什么不健康的事上面去了?”他拿手刮一刮眉毛:“虽然你想的那些,我也挺想做的。”
乔颜一哼,段明过坐到她身边,说:“你也别装什么贞洁烈`女,你就不想吗,我看你那时候喊得也挺享受的。哎,这都几个月了,再好的刀都要锈了。”
乔颜这回不止脸红,肚子也红,不然怎么热乎乎的,像塞进一个火炉。她别过头:“二十几年都忍下来了,你再忍忍会死吗?”
段明过说:“不会死,但跟死也就差不多了。而且你没资格跟我说这个,你才多大,我比你大好几岁,多忍了好几年了!”
乔颜方才那一腔怒火,这时候全化作绕指柔了,噗嗤一声笑出来,用手勾着他领带道:“再多忍四十天,行吗?”
人美而不自知,于不经意间撩人,这是最要人命的两项技能。方才乔颜一下占满两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