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总会对上他凉薄的余光。
乔颜看不清这个人,她自己却如同赤`身裸`体般站在他面前,那次不甚愉快的会面过后,乔颜借口学业繁忙,拒绝了段明泽几次的邀约。
段明泽大约猜到是哪一次会面冲撞到这个内心敏感的乔颜,于是在电话里很是小心地询问是否能有一次赎罪的机会。
乔颜正好收到段家的回信,一边歪头夹着电话,一边展开信件,仍旧是机打的信件,不过落款处除了那行熟悉的签名,还多了一行小字——
好久不见,我想你了丫头。你呢,想我了吗?
“啪”的一声手机落地,只花五块月功能费就能申领的诺基亚手机居然没有半点问题,段明泽在那头“喂喂喂”的声音依旧响亮。
她连忙接过来,说:“对不起,段先生,我要写作业了。”
她将手机直接关了,再将桌上散着的信封信纸一道锁进自己的书桌,她搓着双手不安地坐下来,她想,她再也不要和段家的人来往了。
***
段明过的一次闯入,给病房里的父子俩留下了长久的后遗症。
乔颜跟小孩独处的时候,他总爱拉着她说他跟段雨溪的情史,央求她有空在段明过面前美言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