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你根本不知道。”
“还有,”他又勾起唇角笑,整个人却冷成霜:“别用‘您’这个字,我比你大不了几岁,还没到七老八十。”
乔颜看他绕去浴室取了衣服,随即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这才将一颗怦怦跳动的心塞回原位,松松地吐出一口气来。
身体明明累极,思维却高度紧张,思忖大概是被方才的事情吓到,失眠许久后迷迷糊糊入睡,却不由得舔了舔嘴唇,暗自体味他方才留下的触感。
羞耻和自责的情绪交加,乔颜一直熬到凌晨时分才睡,手机铃声却如鬼魅,不解风情地一大老早将她喊起。
乔颜带着宿醉后强烈的头疼,勉强支撑起自己去拿手机,送到耳边的时候,她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喂,乔恒?”
乔恒在那边呼哧呼哧喘气,极生气地问:“你在哪呢,一晚上都不回来!”
她昨晚大醉如泥,只有力气要人送她来酒店,哪还有力气拨电话回去解释。她以为乔恒是为此生气,心里又宽慰又懊悔,连忙说:“对不起啊,弟弟——”
乔恒却打断她的话,大声道:“你赶紧给我回来!家里有人来了——”他顿一顿,声音里带颤,让人觉得他下一秒就要崩溃地哭了:“这日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