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医说着,拿出侍卫才从府里取过来的药箱,清理完伤口,给桑桑敷完药,又伸手在药箱里拿出银针,明晃晃的银针发着幽幽的寒光,李娴瑟缩了一下。
“劳烦郡主后退一点。”李太医说着,又让人点一些蜡烛,让屋子亮堂起来。
桑桑的脑子浑浑噩噩,李太医屏住呼吸,明明只缝两针,他却满身都冒出了汗水。
好不容易收回手,他开了药,又拿了生肌膏出来,对陆柔和李娴叮嘱完伤口的调养,又道,“微臣告退。”
陆柔看着躺在床上的桑桑,既然没有生命危险,她微微放了心不留疤,她转过头去,“ 娴儿,桑桑的脑袋是怎么会事?”
陆柔说,“是被陈如意推的。”
一听这话,陆柔便知道卫玉竹的话隐藏了一半,于是沉了沉眉,“到底是什么情况,你给我讲清楚。”
“陈如意看不惯桑桑的出生,就说了不好听的话,表姐劝架,给桑桑端茶,桑桑没有拿稳,茶水溅到了陈如意身上,娘,她那裙子我可没有看到什么地方被弄脏了,但是她就是仗着自己的翁主身份,对桑桑不依不饶,把她推到了地上,我气不过,就出手了。”李娴想着自己看到的。
陆柔闻言,又看了眼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