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 桑桑委屈极了,就算前世,赵暄也只给她一个痛快, 不像今日这般,把她当做泥猴戏耍。
桑桑的哭泣声越来越大了。
赵暄望着她,忽而一勾唇, 缓缓道,“七岁的时候,腹中饥饿,去帮厨娘烧了一天火,劈了一天柴,结果你娘说我不守规矩,罚我三天不准吃饭, 但这三天,你二哥每天晚上都在柴房门口, 摆着基鸭鱼肉, 当着我的面, 大快朵颐。”
桑桑的啜泣更大了点。
“苏二小姐,你今日觉得委屈,”赵暄抬了抬头,望着湛蓝天空,“可我一未曾骂你,二未打你,你又何来委屈。”
桑桑目光朦胧,她望着站在自己身前,人影模糊的少年,扯住了他的袖子,喉头哽塞,“我,我知道是我们对不住你,暄表哥,对,对,不起。”
“既如此,你还哭什么。”见桑桑哭泣声越来越大,赵暄心头猛地烧了起来。
“我,我,”边哭边打嗝儿,桑桑的话有点说不太真切,“我是觉得,我,我没有早一点保,保护你,是桑桑的的错。”
赵暄愣了。
保护他……
他看着面前这个只要自己轻轻一伸手,就能香消玉殒的瘦弱姑娘,鼻间忽地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