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没有养过他,可不也是为了赵暄好吗,跟着她,吃不饱穿不暖,说不准早就饿死了。哪里会像现在,在富贵人家长大,刚才她哭之前先看了,不得了哦,一身白衣穿在她孙儿身上,那模样,她老婆子活了大半辈子就没见过这么俊的后生。
果然这富贵人家的小姐生出来的孩子就是不一样。听说还上过学,赶明儿等他认祖归宗,再考个举人老爷回来,她也不愧对老孙家了。
思及此,孙婆子红着眼眶子站了起来,甩了甩袖子,望着赵暄,那声调起伏,比桑桑做鬼时,在花楼里听的小曲儿还要抑扬顿挫,“我的儿啊,你在天有灵,也该瞑目了。”
桑桑攥着绣帕,咬着唇偷偷去看赵暄的脸色,他表情淡淡,看着孙婆子的样子居然无悲无喜。
桑桑嘟了嘟嘴,孙婆子都这样了,赵暄居然没有那他那音森毒厉的眼神去看她,她楚楚可怜又小心奉承,他却这么对她。
刚这样想,一道冷冰冰的视线对上的桑桑的眼睛,桑桑浑身一抖,像只小鹌鹑一样,立马垂下了头。
赵暄看着面前这个像唱戏的老妇人,“证据在哪?”
孙婆子被赵暄那淡沉浑身一震,闷到,“什么证据。”
“说我是你的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