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
“他在里面。”不等对方问完,顾毓铮急忙退开身子,“请进。”眼神不自觉继续往安致远望去。
安致远被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也不曾多想:“你是这家的人啊?”
“嗯。”顾毓铮闷闷应了。梦里的那一辈子,与他天天在一起还不觉得,这会看他以对待陌生人的方式对待自己,难受得无法想象。
安国生明显是要上调进京了,比那一辈子要晚了一点,不过还是靠着自己的努力往上爬了一阶。临走前过来是对自己风险打拼过的地方做告别吧。
探访病人的时间用不了多久,聊了一会就该告辞了。顾毓铮送他们出来,安致远忽然回头问她:“过年放假还有空么?我第一次来于水,愿不愿意带我转转?”
哪里来的登徒子!顾毓铮差点想要脱口骂,话要出口又咽了回去。
现在的自己,无财无貌,人家能图你啥?
不图啥,就图看你的第一眼,就觉得顺眼。这句话,来自这一时空的37岁大龄剩男安致远的内心。
……
再次醒来的时候,安致远的大脑袋正在她眼前晃:“今天怎么睡这么死?早饭都做好了。”
不敢相信地揉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