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好在火车和客运站离的不远, 休息了一会后, 大表哥叫了黄包车, 将自家小姨和行李都送了过去。
坐在黄包车上被风一吹, 又喝了些水, 耿霜泠终于缓过一点劲来,但整个人还是怏怏的完全没有精神。这个样子怎么放心让两母女单独坐那么久的火车啊。
八十年代的火车班次少,速度也没有后来的快。杭州到甘肃没有直达班次, 中途还需要到上海转车,送人送到西,大表哥干脆也一起上了去上海的车,等到帮人转车弄好再走吧。
于是,大表哥扛着行李,让顾毓铮看好自己妈妈,伸出自己的一只手抓紧小家伙的一只小手,在站台的人海中硬是挤上了车厢。
坐了几个小时的火车, 耿霜泠就吐了一路,等大表哥终于将她们送上了去往甘肃省会兰市的火车,她又几乎瘫掉了。
找到位置坐下,大表哥将行李放好,掏出车票嘱咐一声,就又挤进了人群。
顾毓铮傻眼了,刚才她看见车票上的字了, 买的竟然是坐票?完蛋,去兰市还要两天两夜,这么长时间可怎么过!
这事却是不能怪买票的人的。
这时候的卧铺票极其稀少。舅公又不是以权谋私的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