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哭着哭着,见她沉默,于是又哀求了一遍,“求你们让我走吧,你们要多少钱都可以,我一定不会赖账的!我还可以把车钥匙暂时抵给你们,等我女儿手术结束后,我马上就给你们兑现。”
楚心琪不是不想相信她,只是觉得这样不妥当。不是她心眼小,她干律师这一行的,讲的就是法理,这种私下协商的事先不说是否合理,如果事后真扯起皮来,钱都算小事,关键是心里憋屈。
毕竟谁也保证不了对方的人品。
眼眸子转了转,她突然问道,“你女儿在哪个医院手术?”
中年女人哭着回道,“专一院,我女儿做的是脑科手术。”
楚心琪哦了一声,随即对她微微一笑,“我刚好也要去专一院做检查,不如我们一起去吧。”
市人民医院有吴越那种院长,她根本不敢再去了。早几天前她就跟莫翎白商量好了,复查身体的时候一定要换家医院。
刚刚张峰被带走,看方向也应该是去专一院了。保镖都是莫翎白的人,相信他们应该知道往哪里去。
中年女人泪眼婆娑的重新打量她,以为她是不相信自己,于是赶紧回车上拔下车钥匙,然后交给楚心琪,“钥匙先放你这里,你要是还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