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就是洪涝,地里几乎颗粒无收,年成差得不行。求温饱的人太多,外面的活变得极为稀罕,特别不容易找。
一年前,她曾做工的东家老爷,举家搬迁。临行前,将底下人全给遣散了。之后,她只找到零星的活计。替人烧饭啊,洗衣啊,为粮铺的店家搬运大米啊等等的粗使活儿,但那报酬少得可怜。
一家老到底还是全凭她家汉子,给人开木器店的掌柜做点木工活过日子。偶尔得些小叔子的帮衬与资助。就这般死撑着艰难度日。
只小叔也是当家人,同样拖家带口,身上担子亦不轻省。能帮得极其有限。
家里五个娃眼见得长身子,正是吃得多的年纪。那点粮食哪里够吃,孩子们天天嚷着肚子饿,她这个做娘的只能抹着眼泪干着急。
当昨日下午,小叔带她来何府见了那富家公子后,她才信了小叔所言非虚,一点不夸张。
那俊得象天神一般的凌公子,是她生平仅见最好看的美男子。若非亲眼所见,她真不敢相信世间竟有生得如此俊美的男子。
不过,这位生得极其俊俏的凌公子,俊是俊,却寒冰似冷得令人不敢靠近。
初始,他好一会不出声,只拿眼端详她,那凉飕飕的目光,让她后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