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逸轩不应声,瞪视他的眼睛里,冒着火。
时靖潇嘴里嘀咕:“不知好歹!”
心下却甚是感慨:“情之一字,果然厉害!这家伙陷得太深了。平素多么冷然沉静的一个人,举凡涉及到那个人,便会心焦意乱失了方寸。”
“好好好,我这就说。”时靖潇赶在他又要发飙之前说道。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家伙不留情面,他又不能还手。何必与自己过不去,他虽然英明神武,可到底也是肉体凡胎也会疼的啊。
“其实,也没说啥,她就让我带她出府。”时靖潇说着,眼前又浮现出那日躺在石床上,面色雪白若纸的柔美女子。
她虚弱的望着他,眼神凄苦而坚定:“时大哥,带我走。求求你。”
她开口求他,那样的情形下,他做不到拒绝。于是,在凌逸轩离开去为她抓药时,他如她所愿带走了她。
“你们去了哪?”凌逸轩问。他一经发现他们失踪,便当即派了人将梁城及周边城镇,翻了个遍,徒劳无果。
后来,他去了她家乡渝州,去了时靖潇的天擎山,均无所获。
“起先两天,我们就呆在山上的木屋里。”他说道。一来当时凌逸轩寻得紧,几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