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就一口咬定是那孩子所为?”
“他们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亲眼所见?夫君又是如何知道的?”
“他们亲口与我所说,还能有假?”
“既是亲口与夫君所说,必是活着见过夫君了。既是活着见过夫君,必是没有命丧当场。如此,那几人便不是为那孩子所杀,夫君万不要冤枉了他。”
景攸宁一噎,拉下脸来,“我同你啰嗦这么多做甚!”没好气地对手下道,“还愣着干甚么,将人带走便是!”
容舜华急忙上前一步,咬牙将擒住容佩玖的蓝衣刃修一把推开。她毕竟是景攸宁的妻子,又怀着他的孩子,蓝衣刃修还是有些忌惮的,不敢与她硬碰硬,只得退到了一旁。
容舜华一手托着腹部,拦在容佩玖身前,如同叁拾年前保护艰难分娩的她一样,“景攸宁,你若是要动小九,便踏着我们母子的尸体过去。”
“容舜华,你不要以为你怀了我的孩子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景攸宁火冒三丈。
“大姐,”容佩玖看着拦在自己身前的紫色身影,心中很不好受,“你顾好自己便可,我不会有事的。”
容佩玖这一声“大姐”叫得容舜华心中一暖。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