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从未见过容佩玖讲道,也从未见过她有这样澹然平和的时候。她面容平和,目光柔和,曾萦绕一身的杀气不存分毫,坐在那里,宛如一尊悲天悯人的神佛。
这样的她,对褚清越而言无疑是新鲜的。他看着她,渐渐入了神。
她通身一派淡然的气度,令他有一瞬间的恍神,仿佛那一袭白衣的女子并非凡人,而是九天之上无悲无喜、无欲无求、不嗔不喜、不怒不怨的神明。
这样的她,对褚清越而言也是陌生的。他忽然想到了不可触及这四个字。这位活了不知多少岁月的不死城主心中不知怎的,竟然悄然生出一丝无法把握、无法掌控的不安来。
那一日,容佩玖讲到了神道的本源,与黄衣禅修们探讨神道的终点。
“禅修无能亦无用,依我看,完全没有必要存在。”
“正是,也不知禅修如何就成了容氏的正统,反而是真正能救容氏于危亡之际的杀修被一再打压。”
“若是容氏不打压杀修,龙未山哪会如此轻易被人占山。”
“可恨,此前夫子传授的道理竟然一直都在误导我们!”
“还不是因为宗主不喜欢杀修。”
“就因为宗主的个人喜好,便断送了龙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