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这一点倒是没变。在她心中装载了太多,可能就连大道,也比他来得重要。
不见,不想,忘记。他原以为他做得到。
然而原谅,终究是意难平。
褚清越如同入定一般坐在屋顶,凝视着容佩玖的侧影。眼角的余光中忽然多了一道身影,似是一道人影。他立刻屏了气凝了息,隐匿了身形,目光向下扫去,便看到一袭玄衣的褚玄商默默地立在角落,双手抱臂靠在柱上,也在看着同一个方向,同一扇窗,同一道侧影。
先前两人相拥的一幕重又浮现眼前,重又记起她与褚玄商不日便要成亲的现实。
他忽然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可笑。
千里迢迢赶来,不过是自取其辱。夜空之上轻云飘动,将弯月遮蔽,四周深黑。
褚清越将目光从容佩玖的侧影上收回,毅然起身,便欲离开。
便是在此时,忽然听得吱呀一声开门的声音,于寂静的夜里显得异常清晰。褚清越不受控制地收回那只已经迈出半步的右脚,转身看向开门声传来的地方。
褚清越看到容佩玖端着烛台从房中走了出来,伸了个懒腰,向褚玄商所在的方向走去。他以为褚玄商会上前,却看到他身形一闪,躲在了另一根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