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待如何?为他们报仇么,阿莫?”
“千重久,我不会找你报仇。容氏一族向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容莫提叹了口气,“我身为容氏弟子,不能为同门报仇,只能以死谢罪。”
容佩玖心想,容莫提这是在用自己在千重久心中的分量在赌。容莫提定然是赌赢了的,不然也就没有后来的容家甚么事了。
果然,她听到千重久苍凉地狂笑几声,“好一个以死谢罪。阿莫,你赢了。”
忽然之间,风停了,天也亮了。只剩下遍野的哀鸿。容佩玖估计,此时活下来的大概也就是一众懦弱胆小的紫衣禅修了。
容莫提带走了这些哭哭啼啼的紫衣禅修。
藏渊抱着文邪的遗骸走到容佩玖面前,将文邪放在容佩玖面前的地面上,脱下自己身上的被砍得破破烂烂、满是血的黑色外袍,跪了下来,将外袍铺展在地上,然后将文邪的骸骨抱起来放在了外袍上,仔仔细细地包了。
“小善,大叔对不住你,没能护好这小子。”藏渊叹了口气。
容佩玖一下哭出声。藏渊安慰了她很久,却是无法止住她的哭泣。她只觉得,渐渐无法呼吸起来,阴善再这样哭下去,会把自己给哭死。
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