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褚宗主。”镜缘咳了一声,道,“褚宗主大概还不知,容佩玖杀了人。我等原本正在审理此案,方才却被褚宗主打断。既然褚宗主与容佩玖已定下婚约,就请褚宗主好好劝劝她, 莫要再抵抗,乖乖伏了法,也好少受些罪。若非迫不得已,我等也不想搬出戒器来……”
“容佩玖在何时何地杀了何人?”褚清越忽然敛了笑,打断镜缘。
“大约在昨夜子时,于紫竹林将本族的一名女禅修残忍杀害。”
“不可能。”褚清越不假思索,一口否决。
“褚宗主,先不要急着将话说得太满,凡事讲究证据。”
褚清越转向容佩玖,两页英挺好看的眉毛高高扬起,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问道:“你个傻丫头,难道就未曾告诉他们,你昨夜一直待在云岫苑,哪儿也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