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不知长老可否为小九解惑一二?”
镜缘听得此言,略微犹豫了一刹。
她的兄长容念常曾在她面前提起过容佩玖,每每说起之时都是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样子,直道这容九阴险狡诈又善诡辩,若是与其打交道,必得多留个心眼儿才是,否则一不留神便要掉进她挖好的坑里。吃亏是小,丢人是大。
镜缘便打起十二分精神,道:“你问便是。”
“我想知道,容五是被我所杀这个假设,到底是由何人提出来的?”
“自然是我与一众长老们。”镜缘小心翼翼答道。
“啊呸!”处尘长老不干了,一瞪眼,一吹胡子,“我说小镜子,你们这些娃娃喜欢吃-屎老夫管不了,可别把屎盆子往老夫头上扣啊!”
处尘长老撒起野来,简直惊天地泣鬼神,谁与争锋!
“咳咳咳……”
向来自诩集风度与礼仪于一身的容氏长老们,像是忽然之间集体受了风寒,纷纷尴尬地咳了起来,一时间咳嗽声此起彼伏。
台下众弟子想笑却又不敢笑,个个忍得甚是辛苦,一张张端惯了肃色的脸无一例外的涨成了大茄子。
满场的严肃凝重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