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褚公子了。石鼓村乃昆仑山途径之地,不知褚公子可否与令怡一同出发,途中也可照应一二?”
褚玄商正求之不得,痛快地应下。容舜华感谢之后,对容佩玖又是一番悉心告诫,听得容佩玖和处尘长老俱是心烦气躁、气血上涌,前者忍不住封闭了听感,后者边摇头边捋着胡须踱了出去。
直到容舜华叮嘱完毕转身离去,容佩玖才又重新打开了听感,与褚玄商各自回到住处准备第二日的下山事宜自是不提。
是夜,夜色正浓,轻云蔽月,整个龙未山陷入一片寂静。一道浅黄色的身影从容令怡的住所跃出,一路直行,来到一座庭院的大门前才止住脚步。恰好月儿从云缝中穿出,可看清门匾上书“云岫苑”三字。
一个闪身瞬移到了庭院的一间卧房内,对着卧榻方向,薄唇轻启,念了个昏睡咒。
容佩玖缓步走上前,榻上之人姿容姣好,陷入沉睡却仍紧锁眉心。叹了口气,父亲与我俱已从这世间消失,母亲却还是不能开怀么?
榻上所卧之人,正是容佩玖的母亲晏衣。晏衣小字霞衣,出自“霞衣霞锦千般状,云峰云岫百重生”。当年晏衣嫁给容远岐之后,容远岐便将庭院改名为“云岫苑”,对晏衣的珍爱之心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