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一下,向她介绍顾骋。
之后了解了一下霍誉守的情况。
这已经是文莱最顶尖的医疗设施了,他们现在只能尽力稳定霍誉守的情况,等待即将赶来的医疗小组。
霍誉非跟顾骋说了几句话,就走进了病房。
霍誉守脸色却是不大好,看起来比几年前要疲惫了很多,就算是昏睡不醒,眉目之间也隐隐有两条竖纹,并且鬓角上冒出了几根银色的发丝。
但实际上,他今年还不到三十岁。
霍誉非拉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两只手交错顶着下巴,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对方,脑子里快速的想着事情。想着想着,就想到了几年前意气风发的霍誉守身上。
说是“意气风发”可能也不尽然,宋女士对继承人的培养模式素来是施之以重压,炼之以皮骨,这对霍誉守来说本来并不是什么棘手的问题,但他还要仔细权衡父母双方家族的利益。
从三年前,他离开时霍誉守跟他说那一番话之后,霍誉非才真正了解到家族风平浪静之下所潜伏的最大矛盾。如果一切不出意外的话,几个月之后,霍璋祚将发动一场史无前例的货币狙击。
霍誉守却在这个时候出事了。
霍誉非眉目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