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答一句。
在距离建筑不远的一片树影里,霍誉非忽然停住,伸手摸了摸顾骋的眼睛。
“你在这等等我。”
他说完走了出去。
几分钟之后走回来时,顾骋神情已经恢复了之前那种锐意逼人的样子。
就是眼睛好像偷偷被擦过了。
拿什么擦的?
霍誉非不着痕迹的瞅了瞅对方有点皱巴巴的西装袖口。
当然他不会在这个时候拆穿,但却在心里默默记下了一笔。
以后一定一定要问清楚顾骋这几年都发生了什么,让他的小兔子难过成这个样子?
霍誉非手里提着一个黄铜做的小冰桶,里面冰着的酒已经被他取出来了,只剩下半桶冰块,同时还有一沓的餐巾。
霍誉非单膝蹲下来,用餐巾包住冰块递给顾骋,让他冰冰眼睛。
为了避免对方不好意思,他干脆坐在了草坪上,不抬头了。
过了一会,耳边传来衣料轻微摩擦的声音,顾骋在霍誉非身边坐了下来。
肩膀稍微一动就能碰到对方肩膀的距离。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他们都有好多话想说、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