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开始继续幻想别的,比如——?
霍誉非无可奈何的捂住了眼睛,同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最终还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霍誉非反复冲了好几遍冷水澡,关上花洒的时候,蹙紧的眉头仍然没办法松开。
所以他要怎么解释?
他的小兔子做到这样一步还被拒绝,一定在外面想东想西、胡思乱想了吧。
但是他好像也没办法给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答案?
霍誉非拿毛巾用力揉了揉头发,匆匆拉开门走出去。
卧室凌乱的床铺已经被收拾整齐,窗户也打开了,之前那种糜乱的甜香已经完全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b市初秋夹杂着碎叶气息的干燥夜晚。
好像一切都从来没有发生过。
霍誉非擦了擦头发,走进起居室。
顾骋已经换上了整整齐齐的一身——立领的白衬衣,黑色长裤。这好像是他唯一的一身正装,也是霍誉非为他准备的。
这让霍誉非有点惴惴不安。
顾骋看见霍誉非的同时就抬起了下巴,神色自然,并且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过来,我帮你擦。”
等到霍誉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