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誉非也确实很冷静。
“不好意思,不是我不想配合,刚刚情绪有点失控。”他诚恳的道歉,“一会我的律师到了,我会让他过来处理,给你们工作造成影响了,实在抱歉。”
两名警员对视一眼,实在一时间不知道要说点什么。
大概是他们工作不太久,才会没见过这种“说翻脸就翻脸”“说冷静就冷静”的受害者家属。
如果这个时候他们在房间里,就会发现自己也同样没见过这么扛得住事儿的嫌疑人。
刘章书满脸是血的坐在病床上,大概是头上多了一道伤口,她脸部的肌肉无意识的抽动着。但除此之外,整张脸上竟然依旧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坐在中间问话的老警察抿着嘴,用鼻子呼出一口气,脑袋前后轻微的晃了晃:“刘章书,你这是何必呢?推己及人,你也是当妈妈的人,知道心疼自己的女儿,却能对着人家的儿子女儿泼硫酸?”
他是警队的队长,尽管这个刘章书行凶的别人家的儿女里面,也包括他们警队刚刚入职的两个小年轻,职业道德和法律都让他没办法对满脸是血的嫌疑人放任不管。
然而得知要处理伤口的是今天晚上泼硫酸的人,护士站里根本没有人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