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有所松动了。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在天台外面把自己挂了整整一个晚上的应梅东终于还是自己走了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楼下的骚乱是不是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到了最后几个小时,他已经不再坚持要宋誉莱答应他任何要求。
宋誉莱也没有再回应他的任何要求。
甚至在警察找到她,请她帮忙说服应梅东,假意答应他的要求,将他情绪稳定下来,以便他们警方及时控制的时候。宋誉莱冷冷的拒绝了,反问道:“我为什么要救他?让他再泼一次硫酸?”
这件事还真的没办法勉强,警察办案也多,知道这种事情光靠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是没办法说服对方的。虽然能够理解宋誉莱的心情,毕竟自己男朋友现在都还没有脱离危险期。但他们也必须完成工作。可惜的是,平时那些挺有用的招数,比如抬出人情道义和面子压一压对方、或者利用各种刑法民法宪法施加心理压力,现在都没有用了。
宋誉莱只有一句话:“有什么事和我的律师谈。”
警察也没辙。
幸好最后应梅东自己放弃了,被人从女儿墙上救上来的时候,四肢僵硬,两只手的关节都已经全然不受控制,就算是他自己想死,恐怕也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