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地方竟然一点事都没有。
今天晚上医院发生这样的事情,谁都没有好心情,即使是这样,医生给顾骋昨晚检查,还是非常庆幸:“福大命大啊。”
转而对霍誉非道:“幸好你反应快,临危不乱,小伙子还在读书?你将来肯定是个人物。”
然后看看他们两个,感叹道:“真不知道你们两个到底谁是谁的福星。”
顾骋已经被霍誉非从上到下不放心的抹了一遍碳酸钠,这种天气,半夜三更站在漏风的大厅里被从头到脚浇了无数遍冷水,到最后如果不是害怕自己倒下去霍誉非担心,他根本已经彻底站不住了。
等到检查完毕之后,顾骋就直接倒在了病床上,浑身上下都已经冻木了,没多久就开始发高烧,整张脸涨红,目光游离。
但是他还记得抓住霍誉非的手。
因为霍誉非虽然表现得冷静、非常冷静,但其实他心里特别慌。
每隔几分钟就要过来摸摸顾骋的额头,捏捏他的耳朵,试一试脖子后面的大动脉。
顾骋就安慰他:“没事,没事,你不要担心。”
没几分钟就这么来一遍,直到他烧得彻底撑不下去,不知不觉睡着了。
霍誉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