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话题。
但是他肯定不会同意,如果是平时,顾骋或许还会有点顾忌,但是在霍誉非刚刚给他撒完娇之后,就特别的有底气:“所以你是不打算告诉我了吗?”
霍誉非:……感觉受到了威胁。
但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这时候太阳已经开始逐渐下山,维多利亚时代的立面被浓郁的橘红色一点点涂抹、渲染,霍誉非就拉着顾骋,一边往雪梨歌剧院的方向走,一边考虑着怎么开口:“我小时候被确认为自闭症之后,家人都非常担心……我猜你一定私下里了解过自闭症是什么吧?”
顾骋点点头,事实上,在上次听霍誉非说过之后,他立马就去图书馆查了一堆资料。
结果就是很心疼很心疼,很担心很担心。
因为按照目前的医疗水平,自闭症几乎是治不好的。
顾骋倒宁愿当年给霍誉非诊治的医生是“误诊”,但想想也知道,以霍誉非他们家的情况,这种可能性有多低,所以其实顾骋还有点小担心。
尽管现在霍誉非阳光灿烂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一丁点儿“自闭”的倾向,他还是会担心对方有没有受到影响?
当然这种担心他不可能去和霍誉非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