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誉非被他弄得挺痒,一直蹙眉忍着,这时候就想方设法找话题转移注意力。
跟顾骋讲,自己化妆有多麻烦、有多少道工序。
顾骋一边想办法把怀里的大型动物擦干净,一边漫不经心的听着,脑子里却不知不觉回想起今晚的舞台上霍誉非的样子。
手握权杖,面带着华丽宝石和羽毛做成的面具,从鼻梁到下巴再到脖颈,被由浓到淡的金粉密密覆盖,最终一截细腻的白色,消失在沉重的星月祭祀长袍深处。绑缚着丝绸和金属的矫健双腿又从封闭的长袍中伸出,随着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步伐,就发出紧迫逼人的脆响。
令人害怕、令人紧张。
在舞台上的那短短十几分钟,霍誉非好像是换了一个人。
变成了他从来没有见过,也从来不曾想象的样子,神秘、迷人、惊心动魄。
很有意思。
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心跳就不由得变快了一些,甚至开始控制不住的幻想,那条华丽的祭祀长袍之下,修长而矫健的躯体应该有着怎样的轮廓。
他确实早就已经看过,虽然次数也不是太多,但印象深刻。但是在这样深入而细致的幻想的时候,才发现竟然缺少很多具体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