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肯定不会在这个时候拆穿顾骋的,就拿着书翻了翻,顺水推舟的聊了几个话题。
顾骋自己就给自己暴露了。
他听得非常认真,不断追问不说,还眼睛亮亮的翻开本子按照自己列出来的问题挨个提问。
于是他们几分钟前还干柴烈火,几分钟就变成了求知若渴。
霍誉非心里好笑,但还是态度很端正的给对方答疑,毕竟他在英国两年学的就是这个专业,教一教顾骋还是没问题。
但是顾骋太认真,一边听一边在看不懂的定义旁边用铅笔写小字注释,一个解释清楚马上就是另一个。
霍誉非终于忍不住了,抗议道:“我又不会跑,我们可以先吃完饭吗?”
顾骋嗯嗯啊啊点头,手上仍旧写着什么。
霍誉非装作生气的样子,从顾骋手中抽走了书,然后捏了捏他的脸,用力捏出一个红印子:“我重要还是这些重要啊?说好了‘随便’看看呢?”
顾骋脸颊上还顶着一片红,有点心虚道:“当然你重要啊。”
他这么说的时候,偷偷的把那个差不多快要记满了的笔记本塞到了最里面。
今年非常特殊,因为s型流感的缘故,他们一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