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全部的情热灌醉对方,然后趁虚而入,从里到外掌控他的意志。
另一方面,摇摇欲坠的最后一点硕果仅存的理智,像是一把尖尖的小锥子,时不时戳他一下。
提醒他,这个人是顾骋。
曾经叫做顾承岳的顾骋。
霍誉非犹豫了一下,但马上又觉得,就因为这是顾骋,所以他才做什么都理所当然。
只有我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
就在这种模模糊糊的念头里,跌跌撞撞之间他被顾骋压在了墙上。
从嘴唇一直吻到下巴,然后是脖子。
好像彼此嘴唇分开之后,霍誉非的理智也开始回归上线。
不对的!
这是顾骋!
霍誉非艰难的想。
我能和他做到最后一步吗?即使不考虑什么伦理的问题,我真的能够接受吗?
这个问题有点复杂……好像也不能够用自慰来解释。
霍誉非思维飘忽了一下,渐渐确定了答案。
对他来说,这仍旧有点难。
就算一时被情欲左右,清醒之后也会无所适从。
这样考虑着,霍誉非扶顾骋肩膀上的双